[自由時報電子報]〈中部〉台中市老人共餐社區化 宮廟教堂變據點 2016-02-20 〔記者蘇金鳳/台中報導〕讓老人共餐社區化,市府社會局計劃所有的社區關懷據點都能推動老人共餐制度,但很多社區並未有社區關懷據點,社會局與民政局共同研擬與宗教團體合作,由宮廟、教堂作為據點,至少每週一次為附近的老人舉行共餐,讓老人走入社區,接近人群,讓身體更健康,最遲今年下半年實施。 廣告 社會局希望老人能一起共餐,因此研擬請宗教團體協助辦理。 (記者蘇金鳳攝) 無關懷據點社區 擬與宗教團體合作 台中市有廿八萬多名老人,為延長老人的健康,不要太早進入亞健康,社會局推動由社區關懷據點提供老人共餐政策,若社區設有關懷據點,一週至少提供一至二次老人共餐,但台中市約有二百卅個社區關懷據點,約有一百五十處共餐點,還有很多社區並未設有關懷據點,便有社區無法推動共餐制度。 社會局認為,無法要求每個社區成立據點,但可透過已成立單位團體來協助,因此研議與民政局合作,由宮廟、教堂作為據點,協助推動老人共餐。 社會局表示,初步規劃,第一階段先與宮廟合作,運用廟宇食材,在廟宇聚會時辦理共餐,一週至少一次,由於廟宇有很多志工,愛心付出力量,因此擁有龐大能量,可以協助推動老人共餐。 由於台中市各區都有社區未設有關懷據點,因此社會局計劃每一區尋找兩個宗教團體,便增加五十八個老人共餐據點。 社會局長呂建德表示,台灣老人化日益嚴重,而長照法已通過,如何延緩老化、減少老人生病是急迫之事,推動老人共餐可以讓老人走入人群,也可能因為接觸宗教,讓心靈有所寄託,讓老人更快樂。 呂建德強調,多數宗教團體不但有愛心、耐心及恆心,且志工人力充足,對提供老人共餐服務這一塊領域,有相當大能量,社會局與民政局目前正在接觸中,希望最遲能在下半年實施。 新聞轉載自http://news.ltn.com.tw/news/local/paper/959921
[天下雜誌]「答應我,別送我去安養院」──世界上最難信守的承諾 作者:《華盛頓郵報》,樂羽嘉編譯 2016-02-17 Web Only 答應我,別送我去安養院。不論是伴侶或父母,當你聽到這樣的懇求,很難狠下心拒絕,但要實踐這個諾言,往往更加困難。 莎拉‧哈利斯(Sarah Harris)每次和丈夫開車經過安養院,丈夫都會冒出同一句話:「妳以後會把我送到那裡去,我以後會被送到那裡。」 「我不會這樣做」,莎拉總是這麼回答。 莎拉的丈夫53歲時診斷出罹患阿茲海默症,莎拉比丈夫年輕10歲,相信自己能照顧丈夫直到最後。 「我知道他不喜歡安養院。」莎拉說:「他爸住在退休社區,他真的很不喜歡那些設施。」 他的擔心和她的保證,是美國許多夫妻、父母與子女之間常常出現的對話。2050年前,85歲以上人口預計將增為3倍。 答應我,別送我走。聽到這樣的懇求,很難說不,但你常常更難兌現不送走對方的諾言。 很多人覺得,把人送到安養院等同遺棄。年紀較長的美國人還記得以前的救濟院,許多老人和病人被藏在那裡,直到死亡,很多年輕人也同樣不能接受送到安養機構。 現在有各式各樣的安養設施來配合各種不同的需求,但就連最棒的安養院,也可能讓人覺得很制式,每天生活都受到嚴格管理,剝奪入住者的積極自由,看不到家人,也沒有個人空間。 莎拉跟許多照護者一樣,擔心把丈夫放到安養院會加速病情惡化。他們不斷計算,自己目前的工作能做多久,能花多少時間照顧退化的親人,同時維持健康?自我犧牲和自保的界線在哪裡?要如何同時照顧好病人跟其他家人的需要? 幾代以前,有更多人會在家裡照顧雙親,但當時人們的壽命沒這麼長。現代醫學的進步,使得像阿茲海默症等重病患者可以多活很多年,但在家照顧他們也變額愈來愈困難,因為患者的認知和自我照顧能力會持續惡化,照護者未必能信守「我絕對不會送你去安養院」的承諾。 「人們會覺得有遵守承諾的責任。」阿茲海默協會全國辦公室職員朱魯(Ruth Drew)說:「他們不知道自己許下了什麼承諾,沒有想過照顧一個比自己高30公分的人、要抬著對方去洗澡或床上睡覺,是怎麼樣的情形。」 老年醫學專家透馬司(Bill Thomas)指出,「不要把我送到安養院」的承諾,應該解讀為「答應我,你會捍衛我的尊嚴,答應我你會保護我的隱私,保證我不會活在痛苦之中」。 「諷刺的是,這項承諾常常導致施虐和忽視,因為人們能做的事情有限。」透馬司說。 透馬司認為,重點應該是要求全國的安養院提供更好的服務,而不是強迫親人許下承諾。 「全國安養業者成功說服民眾,他們別無選擇,安養院必須冷漠、了無生氣又嚴格。」透馬司說。 親自照顧患者的人,不但要背負金錢重擔,研究顯示他們罹患憂鬱等身心疾病的機率也比較高,但把摯愛留在家裡照顧的強烈欲望,往往讓他們奮不顧身。 像55歲的會計師蘇利文(Shari Sullivan)就發誓,一定會照顧阿茲海默的丈夫以及85歲的母親直到最後。 「我的結婚誓言說過,無論富貴或貧窮,無論生病或健康,」蘇利文說:「婚誓不會因丈夫生病就作廢。」她也相信,如果夫妻倆離開女兒身邊,可能會加速丈夫的衰退,甚至讓他倒下。 蘇利文在其他家人幫助下,努力撐了5年,接著她丈夫倒下,送到醫院,6週後因併發症身亡。蘇利文仍和母親同住,用長期照護險來支應居家照護費用。 「母親說,『如果我得了阿茲海默,希望妳送我去安養院。』你知道嗎?我不會送她去安養院。沒有為什麼,她需要我,我更需要她。」蘇利文說。 但蘇利文禁止女兒仿效自己,不希望老後變成女兒的負擔。「我不要她的人生變成在照顧我。」 莎拉的丈夫確診阿茲海默3年後,她面臨抉擇。身為幼教老師的她,有一天打電話回家,要告訴丈夫三明治在冰箱裡。丈夫沒接電話,轉入答錄機,答錄機的聲音令丈夫困惑,丈夫後來說:「我聽到妳的聲音,卻找不到妳。」 育有兩名子女的莎拉這時發現,把丈夫留在家裡已經不安全了。但這沒有讓她的決定過程更輕鬆,因為她不只承諾過丈夫,也承諾過自己,不會把他送走。 「我曾對自己許諾,我對自己很失望,我應該能做到的。這讓我心碎,那是我生命中最糟的一天,我把他送去安養院那天。」 無法信守承諾的罪惡感和壓力,更增加把親人送去安養院的抗拒感。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(UCLA)老年心理學系負責人史漠(Gary Small)說,最好別許下你做不到的承諾。你可以說,「媽,我知道你想留在家裡,我們也會盡一切努力留住妳,但…總有些事情很難預期」。 趁大家都還健康的時候好好談談這件事,會比較有幫助,這樣醫生或支持團體也能幫忙判斷搬到安養院是否對大家都好。 也有些人從來不給承諾。有位女性說,女兒老是開玩笑「噢,老媽,別擔心,時候到了的話,我會替妳找間很讚的安養院」。這位女兒是在暗示,她還沒準備好要中斷事業,全天候照護家人。 但這樣的對話,有時會變得很醜陋。 家庭照護聯盟負責人艾斯肯那齊(Leah Eskenazi)說:「有人會說,『如果你把我放到安養院,我的遺產不會給你。』」他指出,有時候也很難跟失智的人溝通。 霍恩巴克(Paul Hornback)的父親和祖母都罹患失智,他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。所以當這位任職國防部的機械工程師自己診斷出阿茲海默症時,他和妻子立刻去拜訪家附近的照護設施,找到幾間喜歡的。 「我想趁還能做決定時,先看看這些安養院。」霍恩巴克說:「當然我想盡量留在家裡…但我如果會傷害到他人,或待在家裡不安全,那我願意離開,去住安養院。」 他已經收好了一箱子打算帶去安養院的東西,包括家人照片、從軍時的照片和聖經。 64歲的瑞斯頓(Reston)和丈夫威利(Willie)結婚40年,威利告訴她,如果自己重病,願意被送去安養院。他當時問妻子,「如果我得了某些病、要求去安養院,妳會夠堅強到把我送去那裡嗎?」 「我說,對,我會很堅強。」瑞斯頓說,她也讓丈夫許下同樣的誓言。幾年後,丈夫診斷出罹患阿茲海默症。 她說:「他只要求我答應他,不要把他丟到安養院後就置之不理。」再過2年後,她把丈夫送去安養院,每週去探望他3、4次。 把摯愛送去安養院是個痛苦的決定。莎拉最後終究把丈夫送去安養院,18個月後他離開人世。 莎拉還記得帶他去安養院的那天。「我把他留在那裡,他望著我們。那是非常悲傷的一刻,但接著,他接受了。我們很驚奇。」 當你在人生中面對這不得不做出的抉擇,你會做出這難以信守的承諾嗎? 新聞轉載自http://www.cw.com.tw/article/article.action?id=5074606
[自由時報電子報]〈台北都會〉北市喘息服務 3月再添新機構 2016-02-16 〔記者梁珮綺/台北報導〕截至去年底止,北市共有三萬四千名失智老年人口,如何照顧成了每個失能者家庭面臨的難題,衛生局針對六十五歲以上失智長者、五十歲以上身障者提供「喘息服務」,不過,目前北市十四家機構式、三家居家式喘息合約機構,多分布在士林、萬華等區,衛生局醫護管理處處長何叔安指出,三月會有新的機構加入,最終目標是十二個行政區都有。 廣告 衛生局針對六十五歲以上失智長者、五十歲以上身障者提供「喘息服務」。(記者梁珮綺攝) 衛生局統計顯示,去年一整年共有四四○人、五○一二人次使用,不僅讓主要照顧的人能短暫休息一下,也能在外籍看護請假或人力空窗期彌補空檔,尤其二二八假期在即,接下來還有端午假期、中秋假期,而重度失能者每年可使用廿一天喘息服務,輕度、中度失能者可使用十四天。 何叔安表示,若家庭有需求,可撥打1999轉5888至北市照顧管理中心,照管中心將派人依照住家地址到家進行評估,若確定年齡達六十五歲、有失智症狀等,就會依家庭經濟能力提供每日照顧費及交通費,每日照顧費約八四○元至一○八○元、交通費約七百至九百元不等,家庭照顧者將家中長輩送至喘息服務機構時,較無沉重負擔。 台北市私立聖若瑟失智老人養護中心主任王寶英舉例,該養護中心曾幫助過一個小家庭,媽媽患有失智症,照顧重擔全落在小兒子一家身上,龐大壓力導致家庭快要崩潰,唯一的小小願望是能夠安排小小的旅行,王寶英說,老媽媽來的時候,前三天一句話也不說,用斗笠把臉蓋住,後來在中心人員幫助下打開心房,講述斗笠的由來與故事,後來樂意到養護中心與工作人員作伴。 新聞轉載自http://news.ltn.com.tw/news/local/paper/958377
[聯合新聞網]高齡社會問題漸生 連上廁所都困難 2016-02-16 20:14 台灣醒報 記者鄭羿菲╱台北報導 「帶著失智的老公使用殘障廁所,一出來就被民眾皺著眉頭直瞪,好像我們根本不該佔用殘障廁所似的!」照顧了老公7年的方美珠16日表示,社會大眾給了照顧者們很多無形的壓力。台灣失智症協會秘書長湯麗玉說,「失智患者除了行動較不相同外,從外表幾乎看不出來異常,希望民眾能對長者們能多點包容。」 湯麗玉16日在「2016珍愛記憶演唱會」記者會上表示,目前台灣總計有24.5萬名失智長者,且每天增加40多位患者,而到民國130年,預計罹患失智症患者人數每天將增加60多位,「台灣正逐漸步入高齡社會,但許多民眾在行為上仍無法多點包容。」她指出,失智患者從外表幾乎看不出異常,卻造成更多的誤解與質疑。 「我們也很希望能帶他們出門走走,但只要一出門就連上廁所都是問題。」66歲的方美珠說,為了怕73歲患有失智症的老公在上廁所的時候走丟,常使用空間較大的殘障廁所,但有一次用完卻被民眾直瞪,讓她往後都不敢使用殘障廁所。還有一次帶著老公到新社看花海,但四周只有流動廁所,除了空間小,還沒有安全握把幫助老人站好,折騰了30分鐘後才有人願意幫忙。 就連一般欣賞藝文活動也不便,湯麗玉指出,失智長輩們雖然記憶力與認知能力不如年輕時,但還記得生活經歷過的藝文活動,如野台歌仔戲、社區民歌場等,甚至就在台下與歌手們互動飆歌,但現在的藝文活動大多需安靜觀賞,「而失智長輩們參加藝文活動時,經常會不自覺出聲同唱,或做些肢體動作,社會大眾對此較難理解,往往造成家屬無形壓力。」 唱紅〈一代女皇〉的藝人金佩姍嘆氣說,「社會上有許多人沒有抱著同理心來看待這些年長的爺奶們,只想到自己被阻礙、不方便。」她分享,曾照顧從摔斷手的媽媽半年,有時候帶媽媽出門買菜時,因為行動不便,還會遇到年輕人不友善的對待。金佩姍呼籲,「社會大眾都要將心比心,對待年長者要更友善。」 新聞轉載自http://udn.com/news/story/9/1505459-%E9%AB%98%E9%BD%A1%E7%A4%BE%E6%9C%83...
[中央通訊社]長期照顧拖垮家人 北市提供喘息服務 發稿時間:2016/02/15 16:36 最新更新:2016/02/15 16:36 (中央社記者顧荃台北15日電)台北市衛生局今天表示,許多民眾長期照顧家中失智老人或身心障礙者,導致身心俱疲且無法休息。北市自民國97年起開辦長照「喘息服務」,提供臨時照顧補助,歡迎有需要民眾申請。 衛生局表示,截至民國104年底,台北市老人人口即將突破40萬人,占全市人口14.75%,老人人口快速增加,推估全北市有3萬4000多位失能長者需要家人長期照顧,照顧成為每個家庭都可能會面臨的難題。 世界衛生組織(WHO)推估,人類長期照顧的潛在需求為7年到9年。據台北市照顧管理中心104年統計,接受照顧者中,女性高達65%,照顧者以女兒所占比例34%為最高。照顧者年復一年無悔地付出,卻往往缺乏被關懷、被疼惜。 例如中風臥床多年的王爺爺,日常生活皆由未婚的女兒小玉獨自照料,小玉今年50歲,每天睡不到5個小時,早已不堪負荷。 衛生局說,針對有失能者的家庭,北市提供喘息服務,讓失能者到照顧機構接受24小時的服務,或是居家服務員至家中,藉由專業照顧人力暫時替代照顧者的工作,讓主要照顧者能真正獲得休息。 衛生局說明,若家中有65歲以上失能長輩、或50歲以上身心障礙者需長期照顧,就可申請喘息服務補助。市府將依照申請家庭的經濟能力,提供照顧費用每天新台幣840元到1200元,及交通補助每次700到1000元。 若被照顧者為重度失能,每年可使用21天的喘息服務;輕、中度失能者,每年也可使用14天的喘息服務。 衛生局說,需要的家屬,可打電話到1999轉5888或撥照管中心專線電話(02-2597-5202)洽詢,將有專門人員到府評估,通過者即可獲得補助,使用14家機構式及3家居家式與市府簽約的照顧機構提供的喘息服務。 衛生局統計,104年僅440位失能者使用喘息服務,今年還有二二八紀念日、端午節、中秋節等連續假期,呼籲民眾多加善用喘息服務,減緩家中的照顧負擔。1050215 新聞轉載自http://www.cna.com.tw/news/aloc/201602150266-1.aspx
[康健雜誌]在多重的互動中,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 作者:照顧者關懷協會(社團法人高雄市家庭照顧者關懷協會)2016.02.15 振台年輕時常覺得脊椎容易僵硬,2014年他開始出現視幻覺說乾淨的地上有螞蟻、無法蹲下,情緒容易爆發等狀況。這與身為軍人,體格英挺、自律嚴格的過去,都反差太大。太太蘇菲屢次勸他就醫,都被拒絕。一直到3年後才在他妹妹與蘇菲堅持陪同下,正式診斷為路易士體失智症,當時是58歲。 他的病症合併了阿茲海默氏症和巴金森氏症,所以除了認知功能退化外,還會有動作緩慢、視幻覺、容易跌倒、自主神經系統異常、空間辨識能力變差和精神症狀等問題,在照顧上相對的困難。 醫生鼓勵他們夫婦趁著還能行動時多外出走動、與人互動,延緩肢體的硬化和認知的退化。所以蘇菲就積極地帶著振台參加天主教聚會、失智症和巴金森氏症醫療或照顧的講座、病友團體、台北市健康中心舉辦的樂齡音樂照護課程、親友間的聚會。更在教友的協助下一起去國外旅行,也跟病友和其他照顧者參加國內參訪和郊遊。在多重的互動中,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。 這期間最大的夢靨來自於3次的走失,在不經意地轉身間,人就不見了,幸好都在1-10個小時內找到。但對家屬來說,尋找和等待是難以平復的恐懼。所以之後外出,他們都會牢牢的牽手。 隨著身體失能越來越嚴重,加上認知功能的退化,蘇菲即使有護理背景,也開始對照顧力不從心。 2010年,她開始申請社會資源中的居家服務,在核定的每周10小時中,服務員每周來4次,初期以陪伴外出行走為主。之後,居家服務增加為每周5次,每次2.5小時,服務的項目,也改變成餵食、洗澡、四肢復健和身體按摩,後三項都是蘇菲與居家服務員共同完成。此時,振台已需要依賴輪椅代步,政府資源中的復康巴士,就是外出和就醫的最佳交通接送。 接下來的臥床,就是要避免造成褥瘡。除了使用氣墊床外,還要注意補充水分、每2-3小時更換尿布和清潔衛生、翻身拍痰、早中晚各坐起來1次餵食等細節的照顧。除了親力親為外,一定要注意觀察皮膚的變化。因為越到疾病的後期,免疫力大大降低,皮膚會變薄,一不留意褥瘡就上身,也很不容易復原,增加照顧的困難度。振台沒有得到褥瘡,最後是被肺炎和敗血症打敗,享年66歲。 蘇菲一路扛起照顧責任,但遠嫁高雄的女兒和已上班成家的兒子,都會時時關注,或在需要的時候代班,讓蘇菲有調適的空間。她很感謝居家服務員蘇先生,這些年振台僵硬的肢體,就是因為蘇先生專業的照顧和協助,才能順利完成日常個人衛生、營養和安全移位的照顧,提升了疾病重度時期的生活品質。 < 本文作者:巫瑩慧為文字工作者> < 本專欄反映專家意見,不代表本社立場> 文章轉載自http://www.commonhealth.com.tw/blog/blogTopic.action;?nid=1502